男人不识SEX5,上遍色站也枉然

      引言

      也许我应该起一个更赋予诱惑力的名字,作为我内心世界的强烈表白的标题,这样一来或许更加符合江河日下的世风的潮流,比如说" 不伦官员的荒淫自辩".可这哪里是我真实感受的客观描述!事实上,我也在时时反省自己,我走的真是一条寻求真爱的漫漫征途?不过,我并不担心没有更加具有诱惑力的标题的出现。

      不是" 水浒传" 也有个时尚的名字,好像是叫" 一百多个男人与几个女人的故事" 吧!

      尽管我与我的粗俗的同僚们所做的事在别人的眼里都是天下乌鸦彼此彼此,但我很鄙视他们的灯红酒绿乌烟瘴气的生活。毕竟我是从事的是高高在上的职业,并具有常人所难以达到的高尚的世界观与人生观,怎么能一年四季都象处于发情期似的,追逐于肮脏之地,不分对象乱顶乱撞,行不齿之欢呢?

      友人说:" 男人只是注重肉体的动物,可以没有爱情而交欢。" 可我并不觉得是这样的,尽管我也承认男人是脆弱的,经不起花花草草的诱惑。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我觉得我就是一棵浮萍,爱也像我的躯体一样无依的飘浮在水面上,还没有寻得一处可以停靠的地方。在我的路途中,时不时会被水中的根须勾住而得以舒缓一下路途的疲倦,但我还是不得不去寻找更富有梦想的圣地。有时我会找到一个温暖的停泊地,并能在熟悉的气味中蓬蓬勃勃,但那注定只能是客桟,尽管我无比留恋。我现在已经浑钝,分不清选择如此生活是我所企求的,还是我迫不得已而为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谁能体贴做领导的苦衷,你能说我真的很幸运吗?

      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在我精心挑选的对我来说是轰轰烈烈的众多故事中,你或许仍能发现你所熟悉的模糊情节或模糊的熟悉背影,如同我的名字一样平凡而普遍。但切记切记,千万不要据此去检举揭发雷科长、雷处长、雷局长、雷市长甚至是雷总书记,以免惹火烧身,贻笑大方!

      (一)

      终于喧闹的祝福声消失了。就在听见房门" 砰" 的一声关上后,我立马翻身从床上跃起,冲进卫生间洗浴起来。想着婚礼上那些女人们充满嫉妒的夸奖之词和男人们溢满贪婪的祝福之语,我越发感到冲动。婚礼上,小婕穿着一件露肩、裙侧开高叉的红缎紧身礼服,将她凹凸有致的体态衬得更婀娜、更完美。一头长及腰际的青丝,很自然地披泻至腰际,巧妙地掩住她光裸的玉背。在走动弯身间,胸前的乳沟,和背后光裸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极度地引人遐想。绝美的脸,上了淡淡粉妆,显得更加粉嫩娇艳。而在弧型优美的唇瓣涂上艳红色泽唇膏,把她的美衬得更绝艳。我几乎迫不及待地等着晚宴的结束,从心里大声吆喝着:" 走吧,快走吧,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 我几乎是光着身子小跑着进入新房的。

      尽管装修花去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但我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四周,我的眼中只有小婕。我看见小婕已换上粉红色的睡衣正对镜梳妆。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容呀!

      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肤光润细腻。

      彷佛吹弹立破!我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子里的婕儿,发现这张脸上,色若桃花,秋波满盈,尤其那丰满的下唇稍稍地前支着,与上唇支开一小条缝,微微地颤着,渗出郁金香般的绛红色,令我不可抑制。我俯首吻住她有如玫瑰花瓣柔软的红唇,不住地逗弄她害羞的舌,享受着她身上那股熏衣草的淡淡芳香。她也用右手抓着我的脖子,挂高自己的身子。我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背后游移着,想要她的欲望快速燃起,快得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

      我带着满意的笑意和满身的欲火将她拉起,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追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唯一的碍事的衣服,待我雄伟的标志享受到温馨的淡红色灯光后,便伏身开始挤压着她的雪峰。我不用看,脑子里便清楚地浮现着身下这柔软肉体的模样。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双峰高耸,上附着粉红、迷人的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我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由炙烫的唇,颈项、雪白的胸前,遂吋下滑,舔舐,逐渐加强后便执意的停留在小婕的阴核处。

      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何况此时小婕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没多久小婕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我的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

      小婕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她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阴部收拢。我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

      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小婕自己大腿流下。

      我从阴蒂上滑了下舌尖,正好塞进了那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裂缝处,这一次舌尖往阴道里面插索著,并且集中火力的冲向深谷中。

      " 我要……我要……快……快进来吧!" 我扶着早如铁石般的坚硬肉棒,一挺一挺在小婕的阴缝口磨擦。小婕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乎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大肉棒,粗大的龟头已滑进小婕的阴户。小婕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便猛力冲顶,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我一边吮着她的香舌,一边双手罩上她饱满的蓓蕾揉捏,两指逗弄着她粉色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情焰。小婕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

      " 舒服吗?" 我不停的一边扭著腰在挺进,一边用手搓揉著小婕的乳头。一会儿轻一会儿又重,因为在这样的在刺激下,小婕又禁不住的情欲高涨,呻吟声也就愈来愈大了。

      " 嘘!小声点!" 我试着用嘴裹住小婕的嘴,可是却加快了我的冲击速度和加大了冲击的力量。小婕宛若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我在旷野里疯狂而热烈奔跑。

      情欲沸腾到最高点,在小婕急促甜蜜的一声声娇吟之下,我们如风筝一样飞上了天。

      我满足地吻过她的眉心,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我的宝贝滞留在它的乐园里,感觉着似乎尚未平息的激情残留在她身体里的战栗。激情让她绝色的容颜更形娇艳数倍。她狂野的美在欢爱后更加显现……在经过欲望火焰的洗礼后,她更加美丽,更令人惊艳。

      " 没想到扒灰的滋味尝起来这么香甜。" 小婕喘息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的柔软胸部,和我坚硬的胸膛亲密地摩擦着。只留给她一秒的喘息时间,我猛然地挑开她的唇瓣,攻进她的口内,挑逗她粉嫩的小舌。一阵恣意的深吻后,我放开了她。

      " 叫我爸爸……" 我压低的嗓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根,一边说。

      " 爸爸……" 小婕醉眼朦胧地叫着。

      " 乖宝宝,真是爸爸的心肝宝贝。" 我满意地说着,伸手在小婕的胸脯上揉捏着,食指与拇指在她的乳尖上轻按。

      就在这时,一只手如鸟入巢般划过我的身躯,落在小婕的胳膊上。这才是真正的新郎-我的二儿子雷明!只有我和小婕清楚海量的我为什么会醉。我不过在我给我敬酒的时候,让小婕递给我一个新杯子。杯子里自然是有让人沉睡的东西。

      " 都快十二点了,你该走了!" 小婕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坏笑着说。

      " 再来一杯!" 雷明含含糊糊地嚷着,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态。我知道他盼这一天有很久了。

      刚刚支起上身的我又重重地落下去。" 你瞧,主人留客了!" 我重新叼起小婕在嘴边绕来绕去的粉舌,半硬的肉棒泥鳅般重新滑进湿润的芳草地中。

      " 不要玩了……我没力气了……" 她开口求道。

      " 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样," 我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柔柔吻上她的红唇," 我知道了,这次就先放过你,让我最后冲刺吧!" ……

      待我将预先准备好的所谓处女血涂抹在湿湿的床单上时,我差一点又将手指插入溪流泛滥的桃花园中。我恋恋不舍地走出洞房。脸上写满了春意盎然的媚态的小婕此刻无比的慵懒,软软的娇躯猫一样蜷在床上!

      (二)

      肉体的享受并不能安抚内心的躁动。躺在水床上,无穷的场景争先恐后出现在我晕乎乎的脑子里。有多长时间没有吃到小婕的豆腐了。从和雷明谈上恋爱?

      时间才过去一个月?这只是我第五次享用那甜美的肉体。如今的女孩子心眼真多啊!我不曾记得小婕有过羞涩的时候,哪怕是第一次半推半就让我在沙发上掀起裙子时。可在雷明面前偏要散发出清醇的味道,弄的雷明神魂颠倒。

      他们是在我的办公室认识的。当兵的儿子在部队上被保送到军事指挥大学上学,作为县级市重要部门局长的我自然起了不少作用。而我一直是拥军爱民的先进分子嘛!我解决了不少军属的后顾之忧,在我兴致高昂的时候,我还会主动地去安慰了那些妙龄青春的蠢蠢欲动之心。那天雷明出差路过本市,便直奔我这里去家里的钥匙。(我名分下虽然有两男两女,但大儿子生下来不久,就没有和我再呆在一起。大女儿已经成家立业搬出去了。最小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这是她姐姐的主意。目前只是我一个人住在一栋独门独户的两层小楼里。偶尔也在学校的寒暑假或节假日时雇个保姆或是找个钟点工。〕就在那时刚刚经历云雨洗礼的小婕恰好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浑身充满性感的小婕几乎兵不血刃便将眼前的男孩俘获了。两人关系发展如此迅猛,短短三天内就确立关系。此初我站在家人一边表示反对,直到小婕猫一般在我怀里说出" 近水楼台常得月" ,并承诺洞房之夜时,我便着手给我们操办婚礼。这么多天的思恋和劳顿终于得到补偿。

      现在想起来,我能有今天的性福日子是多么不可思议啊!技校一毕业,我便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可是到了二十五那一年,也没有尝过女色。现在我常常想性欲如此强烈的我,是如何熬过那些孤单的日子?也许可能是那个时代过于混乱了,人们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又是那样的不起眼,哪里象现在,走到哪里,总有初解风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风情的少妇,强制性送我几束含情脉脉的秋波。作为一个科员的日子是单调的,好在当时有个女同事有那么一点风景的味道。我不时地偷偷地品味着那张并不属于美艳绝伦的脸,那洁白无瑕的面皮儿,看着看着就想入非非起来。我意识到,她那结实的、撩人情欲的少妇肉体就像一股滋润人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荡着我的心田。这也造成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是沉溺于那些各式风情的已婚女人们,直到我感到力不从心,才转向春情朦胧的少女们。那些日子只是幻想着同她肌肤相亲,觉得她貌若天仙,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也许女人的美真的只存在于男人的性欲冲动之中。可这点享受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斗争形式的恶化,我们的办公室变成了革命堡垒。没有一派瞧上无根无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闲逛。

      一天,我到单位溜哒一趟,漫无目标在单调的街道上闲逛时,忽然听见拐角处一群人乱哄哄地嚷着,并发出恶毒的言语。出于好奇和无聊,我便挤进人群。

      原来是有个革命派的头头要把一个反革命的老婆赶出家门。鸠占鹊巢,趁人之危抢占好房子,这并不稀奇。我知道这里住着不少官老爷们,谁知道他们会有今天。

      我正转身想离去,忽然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声让我停住脚步。凄凉中带着哀怨,是那样的好听。这是那女人抬起头来,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我。

      这女人大概有三十来岁,或者更大点,不或者更小点。也许刚才挨了打,双目两侧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红肿,两颊微凹,凸显得出这个女人弱不禁风的纤柔。

      " 你让我到那里去呀?" 说话时,小小的白牙在粉红的唇瓣下若隐若现。这时我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确她那娇弱的气质也如水般令人娇怜。看见几双大脚就要朝这着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冲进去,将那些人划到一边。那些人大吃一惊,也许是看见我过于愤怒的脸或是认为达到了目的,嚷嚷一会见我没有反应,便不可思议地散去了。我什么也没想,我的整个心思只是集中在那个女人身上。我将她从地上掺起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那时我住在单位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大概有三间房子那么大。我在这空荡荡的仓库里为她隔出一个睡觉的地方,并将我的单人床给了她。那时,真是盛夏,我就在外面找了个睡觉的地方。也许是精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大夫,我又有发挥我偷鸡摸狗、抓鱼捉虾的本事,将息半个多月,她终于恢复过来了。这时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前地委书记的老婆-张仪,已经三十八岁了。

      可这时我发现我已为她陶醉。有事无事,我总爱在她周围绕来绕去。她的体味非常好闻,我陷入这一比美酒更让人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这种幸福感觉,这种幸福让人觉得神秘。而我下体不经意中鼓胀,也多次羞得她满脸涨的通红。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冲动地想去看张仪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踮着脚往里一瞧。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女人面庞来。我发现她正在解开内衣,我顿时感到血液上冲,一双眼死盯着那致命的吸引力而挪移不开。一片诱人春色立即展现,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悬吊着,宛如经过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样引起了我火一样激情。尚未生育的她小腹虽微微隆起,但还是柔顺地完成了乳房以下的曲线过渡。当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再也按捺不住,冲进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樱唇,这久违的吻,夜夜缠绕着我的梦境,终于在现实中发生了!

      张仪傻住了。当她想到要抗拒时,我已经将舌探进她的口中,反复不休地吸取她的甜美,双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态度,对她小小的挣扎根本毫无感觉。

      她似乎想说什么,我用嘴唇紧紧地顶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深深地埋进她的嘴里,用右手紧紧搂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热,一股巨大的暖流电一般从我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里穿过。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张仪全身则起了一阵强烈的战栗,腿也软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动偎进我温暖的怀抱中,任凭我恣意妄为地吻着她的唇、逗弄着她的舌……。我搂紧她,将她压在那窄窄的床上。我撩着她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渴地吞噬着她的唇,更将她闷喊在喉间的话语一并吞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最后停在她的臀部。唇也辗转来到了她的乳房,开始吸吮那紧绷的乳头!我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她白嫩的胸前,我忍不住伸出大掌,将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味道。

      " 你去把门关上。" 身下的女人忽然细细地说。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我的背心、短裤……一路落下。我涨红了脸,肿胀的肉棒因方才的打断变得更加的兴奋,似乎在呐喊着要到她嫩软的女性幽穴里。不知何时她已将双腿悄然分开了,尽管欲望难耐,我的肉棒还是个没有经验的探险者,迷失在郁郁森林之中。

      张仪把小手贴在我的胸前,确实感受到了我如雷的心跳,她低低地、细细地回答道:" 你……你轻一点……别太粗鲁……" 一手将我昂扬的肉棒引到她的幽穴入口。我感到湿润的花蕊在接触到我炽热的欲望时痉挛了一下,倏地便沁出更多湿热的花蜜,濡湿了我昂扬的前端。我猛一挺进,轻易地走入她的世界,张仪的深处温软而湿滑。她的幽穴那湿软如蜜的花瓣正紧窒地裹着我,并不时地傅来一阵阵的轻颤。" 天!你的感觉真好……" 我舒服地低吟一声,我的欲望终于艰难地抵达她的甬道深处,密密实实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着。

      张仪一声轻呼,不再睁开眼睛,象一堆软软的泥,任我摆布。我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她的头发、她的指甲、她的皮肤,轻轻地抚摩着张仪的温暖而柔韧的每一寸肌体。张仪显然为我温柔的触摸所感动,纤纤双手在我胸前爬虫般轻轻地蠕动起来。我猛然叼住了她的乳尖,轻轻地撕咬着。张仪浑身一阵颤栗,微微地呻吟开来。随着我的不断抽动,她的反应也越来越热烈。终于张仪身不由己地柔柔叫唤了起来,低低的声音轻柔而飘渺,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与舒畅。

      我紧抓住她的双乳,注视着她为我呻吟和蠕动。张仪淡淡的呻吟着,象藤一样紧紧地将我缠绕,让我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我不由加快了节奏,不想思考、不想言语,只是在她濡湿且紧窄的幽穴里一遍又一遍的挺进戳刺。张仪纤细的手臂环上我宽厚的颈背,即使娇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仍静静地抱着我。我忍不住再次噙住她的小嘴,贪婪地享受着她的娇躯所散发出的每一次颤抖!

      突然,我的下腹一阵紧缩,我赶忙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似的。在猛地快速冲刺后,我喷射出滚烫的种子射进她软软的身体里。虽然我已经享受到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白白软软的身体,舍不得放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满足感除了身体感受到之外,还直达内心深处。我竟然有个疯狂的念头,想把她留在身边,永远地痛她、爱她。

      " 你好重,压得我难受,快点起来。" 我只是支起身体,解除了对她的压迫,却似生怕身下这个女人跑了,双手更加有力地按住她的胳膊。

      " 该做晚饭了,今晚想吃了什么?" " 我只想品尝这对温暖而甜美的乳房。

      " ……

      从此之后,我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都想搂着她……每天夜里,我们都是在彼此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我清楚地记得她的说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也许是我热血沸腾的精水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张仪变得更加妩媚,风情万种,特别是在我的眼中。我感到万分满足和幸福。此外她还教会我吻术,她那将近六十的老头子就是这样和她相亲相爱的。与此同时,我不甘心让我心爱的女人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与我缠绵,我要夺回我们的幸福,至少是她的家。

      (三)

      占据我心爱的女人房子的主叫余莉。她原本是张仪的同事,而且一段时间内两人还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后来张仪的老头子高升了,举家迁走了。余莉本以为张仪能将自己占据院子三分之二的房子让出来,可是留下的只是门上一把冰冷的锁。自然余莉心中怀恨。时过事迁,如今余莉的丈夫就任市革委会付主任,她自然张狂的很。而这时张仪偏偏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陪着老头子挨斗将近一个月,才灰溜溜被赶回老家,而老头子还在隔离审查,很难听到一丝消息,而这座城市里又没有什么亲人。

      我是在院子中看见正在和一群男人聊天的余莉的。已经三十多岁了的她短发掩耳,长得虽然一般,却有着一般妇女所没有的丰腴,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短袖衫外雪白如凝脂的的双臂光滑细腻,那几乎奔跳而出的浑圆饱满的乳房摄人魂魄,纤细的柳腰下肥屁股愈发衬托出肥大短裤下两条白皙的大腿的修长,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我的眼神禁不住随着她的乳浪臀波荡漾。

      院里的人开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失神的目光和微微隆起的下部招致余莉的反感。这时这群人才发现我这个局外人。我事先就想到我提出的要求不可避免地招致麻烦,但我没有想到我一张口,便会引来恶毒无比的狂骂,更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人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幸亏我玩命般跑了出来。当清水中映出我青肿的眼眶、红肿的腮帮子和浑身的疼痛感时,我想的依然是胸部丰满,白白胖胖如奶油蛋糕的余莉。这些天我的欲望旺盛得怕人,我常常禁不住就向张仪扑去。尽管张仪一如既往地让初识滋味的我痛快淋漓,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就快要招架不住了。此时我所关注的是平息我无边膨胀的欲望,而那些人对我的侮辱似乎不值一提。

      终于我又忍不住回到那欲望起源院子。院中的人已经散去,除了东厢房的窃窃私语外,只有院内的知了们在激情欢唱。我从西厢房的窗户看见余莉的背影,四下张望一下便悄悄钻进西厢房。房子门口高高低低堆满了可能是用来开批斗会的桌子,窄窄通道后面排着大大小小的柜子,余莉正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我蹿上去,攫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擒在背后,一只大手快得让她连喊救命的时间都没有就捂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将她拖到桌子前,将她的头牢牢地按在桌面上。余莉惊骇地摇晃著头,扭动被扣住的手臂,柔软的身躯不断地扭动挣扎,却更引起我的情欲。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一面对她低声喝道:" 别作声!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听明白没有?" 就在她犹豫的一刹那,我松开她的手,迅速将手指插入她的短裤内,按住她腿间的柔嫩珠宝。在莽莽草丛中稍作探索,手指便一挺进入她紧窒温暖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余莉身子突地泛起一阵冷颤。

      " 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撕烂它!" 我相信我已震住了她,便松开捂住她的嘴的手,迅速解开余莉的裤带。随着裤子的滑落,白嫩圆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泽。我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裤,又用膝盖将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然后双手急促地捧起她的肥臀,不给她任何丝毫退缩的时间,将硬挺的肉猛地刺入了她丝绒般的令人销魂的尚未完全湿润的花谷通道。没有想到已经生过孩子的她,女性甬道居然还那麽紧窒,不过很快就变得潮湿而温暖" 啊……不要……轻点…"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几声哀痛难耐的恳求后,便性感地娇吟不已。

      " 嘘!……" 我这时什么也没想,只想早一点发泄满身欲火。我一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一手伸进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只软热的晃动不已的乳峰,近似疯狂的狂抽狂插。余莉双腿被撑得大开,无力地站立着,柔细的双臂撑着桌面,小腹因承受我的动作,撞击着硬实的桌缘。桌子随着我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作响声、我们的粗喘和低吟声混进知了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凤求凰。随着我的用力挺刺,余莉开始往后扭摆迎合。我感觉到她的体内仿佛有股奇异的热流在流动,如春水般淹没了我的肉棒。过分的润滑,使得我的肉棒常常溜出她的花谷,我不得不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臀。

      " 啊……" 余莉似乎被抽去筋骨,颤抖的身躯水一般滑向地面。双手撑着地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那有如瓷碗光泽的肥臀。这时我才看见她的阴阜隆突得像座小丘,延伸到小腹的浓密阴毛如带露的小草匍匐在花谷边,赤红的阴唇处的淫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也跪了下来,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的体内,双手紧捏着她晃荡不已的双乳,忘情地冲刺。余莉不停地扭动腰肢,如痴如迷地呻吟着……

      " 妈妈……" 忽然院内出来小孩的哭声。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吱" 一声,虚掩的门被打开了,我赶忙按到余莉,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的臀沟的急速腾跳着,在紧张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体外。可在射出的一刹那,我却拥有了不曾有过的绝妙感觉。

      " 这娘们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 一个哑嗓子男人恨恨地说。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觉没有威胁时,才后悔没有瞧上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神清气爽过,抬起头来朝着天空深吸口气,我感觉英雄了许多。

      提心吊胆等了一个礼拜,甚至想出了无数个对付的办法,可是生活依旧平静。

      张仪似乎对我在那个院子里的遭遇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我不该去找他们。

      而对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没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满足于这短崭的休整期。我忽然感觉到我与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有着不可估量的距离,尽管很快以后我们又恢复了紧密的接触。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对报纸一下子着了迷,一张破报纸翻来覆去看个没完没了。

      临近秋天的一个上午,我兴冲冲提着一只剥光皮的野兔回家时,老远就听见我的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谁呀?我疑惑地走进去,来作客的竟然是余莉。两个女人是那么亲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别重逢。我躲闪不及,却也没有发现余莉的愤怒。她挤眉弄眼朝我笑了笑,从桌子上拎起包,转脸对张仪说:" 日子过得不错嘛!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去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张仪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对我说:" 你去送送她吧!" 余莉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将兔子递给张仪,跟在余莉后面走出家门。

      余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双乳任性地耸立起来,划着优美的弧线。

      我敢肯定裙子里任何也没穿。虽说是初秋,但天还是很热,没走一小会,她就汗津津,乳头便从潮湿的胸前释放出无穷的魅力。

      仿佛我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余莉一路上笑眯眯得一个劲地问些我的鸡毛蒜皮的事。丝毫不觉得我就是那天和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我终于承受不住她如此的蔑视,在经过一片树林时,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上前从她背后一把搂住了她,将她拉进了树林的深处。我们停在一棵倒伏的大树前,我试图把她压在树干上,可是她却转身趴在树干上,又给我留下个浑圆丰实的肥臀。

      于是我用滚烫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走,有些狂怒地拉高她的裙,果不其然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路上叨叨絮絮的余莉此时却一声不发,任由我狂怒地骂着,只是默默地承受我狂野的动作。我的手探入她的胸前,狂肆激情的抚揉一番便捏柔起大乳峰上的两粒乳头,然后又狂乱地去拨弄她的欲望花谷。我的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的背部,坚硬的肉棒串出短裤紧紧的顶在她的圆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点点阳光下她赤身露体的模样,但她用双手在胸前抓住了裙子。

      于是我像一只被激盛怒的狮子,只想把怒气发泄在热烈的欲望上。褪下短裤,我扯开她的双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体内。

      " ……" 她浓烈地喘息,两腿不停打颤,双乳更是抖动不止。也许是无法承受我狂野粗暴的戳弄,她扭个头来,伸出舌头让我吸吮。我忘晴的吸著,放慢节奏,享受着伏在她像棉花般的松软无力的身体上梦一般飘飘然的感觉。一段缓冲期过后,她开始忘情的扭摆娇躯,将我的舌头卷入她的嘴中吮吸着,更是挺乳抛臀地迎向我的每一次的狂插,含含糊糊地发出梦呓般的吟声。

      " 我好想你,想你这儿……" 我捏捏她的乳尖," 还有这儿……" 又揉揉她圆满的后臀," 这里……" 我用力顶顶她。忽然中感到一些兴奋,便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 啊……" 一波波狂颤令她不由自主地想摆脱我的热情。我紧紧地压住她,双手托起她的纤腰,使她的臀高高拱起,一下下暴烈的戳刺,直捣入她花蕊深处……狂暴的撷掠下,我升起阵阵难以控制的快感。而就在这时,她原本润滑无比的幽穴,却如长出一层新皮,紧紧吸附住我,令我全身震颤,而无法等待……

      我默默地看着余莉换上包里的新衣服,跟着她走出树林。她笑了笑说:" 回去吧!她还在等着呢!" 扭腰摆臀径自走了。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强烈的阳光让我眼前一片朦胧。

      " ……我…好累……" 我无力地伏在张仪的身上。尽管饱餐了一顿兔肉,又足足睡了一下午,奋战了好几回合,我感到浑身无力。但张仪却要榨光我似的,狂猛得教我难以招架。

      张仪翻身骑在我身上,双手轻柔地抚着我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后的巡礼,然后深深地吻着我。一只小手轻轻地拨弄我的肉棒,让我欲罢不能。待我慢慢恢复起雄伟时,她扶正我的肉棒,深深地坐进她的幽径,与她紧密结合。

      就这样狂野地要了我一夜,直到雄鸡报效,才让我人睡。隐约中我好象看见她平躺着,支起双腿,似乎生怕我的精华溢出她的谷地。而平时她在作爱后,都会蹲下身去,并清洗得干干净净才上床。

      不过待我日出三竿懒洋洋的醒来后,一切都有了答案。我发现了她的字条。

      她走了,只留下一张公文时的信。

      雷同同志:我要去追随我的亲密同志去了。对你多日的同志关爱致以最高革命感谢。你要好好学习追求进步,要树立我们在革命风潮中的必胜信念。

      此致革命敬礼张仪我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走了。

      (四)

      如果不是两只小鸟在我的窗前肆无忌惮地谈情说爱的话,我恐怕还不会这么快就醒来。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狂欢后的印记,提醒着我甜蜜的昨夜。柔软的床漾着我,仿佛身下依旧是小婕,如一湖清凉春水,随风涟漪,轻轻冲刷着遍体通畅的我。我略显疲乏但却有股说不出来的热流贯彻全身。我愉悦地笑着,嗅着淡淡茉莉般的花香,疑心自己还沉浸在醉意里。好象小婕就在我的眼前卖弄着她的青春,乌黑锃亮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微微噘起,炫耀着唇的自然红润柔软,而甜美的笑容如初夏的风抚摸着我。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有韵味的妇人了。

      可一想到小婕他们今天就要去度蜜月了,我感到无比失落。对了,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透过拉开窗帘的窗户,院内的树叶将太阳的妩媚划成一片一片,送到我的床上。我开始还想重温一下昨夜的温馨,可等我看到床头柜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时,我就再也躺不住了。我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是我的蓓蓓回来了吗?我披上睡衣一路小跑着楼上楼下寻了一番,可整栋楼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气喘嘘墟的我。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暗暗埋怨自己的贪睡,不然今天也不会如此单调孤零。

      坐在楼梯上呆呆地愣了一小会,我无精打彩地想去冲个澡。

      等走进卫生间,似乎里面有水流的声音。我的精神一下子就亢奋起来,下腹更是积极地表明我的热情。果不其然,我看见了我最钟爱的大女儿蓓蓓。

      她闭着双眼,仰着头,任由莲蓬头洒下热腾腾的水冲击着她迷人的脸,水花如精灵一般从她的披肩长法中飘出,点染得她赤裸雪白的身体闪闪发光,水蜜桃般粉臀烘得酡红,宛似沾着水滴的雨后玫瑰。她的双手柔柔地在白皙如缎的躯体上游走,有意无意地让水流温润她的私处。虽然她的乳头已经不似少女般红润娇嫩,乳晕更似一朵初放的花朵,但她的乳房还是那么坚挺,粉色蓓蕾在温水的冲击下挺挺绽放,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 真美……" 我无数次欣赏过这种美景,但每次都禁不住从心里逸出一声赞叹。我踏进淋浴间,双手从背后掐住她的纤腰。将脸埋在她馨香而潮湿的发海里,吻舔着她的雪颈,贪恋的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 啊哟,馋猫,讨厌呀……" 她掰开我的双手,转过身来,作势要推开我。

      " 我来给你擦背。" 我用手取来少许沐浴乳,从她的肩打着圈轻轻揉抚着,沿光滑的背脊滑动,停留在她的臀部。然后托着她地臀部,用胸膛揉搓着她那极富弹性的乳房。舌头如蜜蜂抖动着翅膀,在她的唇边巡视。

      " 就你一个人来的?" 见她轻闭双眼体验著彼此的肌肤之亲,没有回应的意思,我便想找个话题。

      " 我叫他回去看孩子去了。嗯……" 我知道她喜欢我的爱抚。慢慢地她的脸布满微醺的酡红粉彩,让她白嫩的脸颊更添透明的美幻。

      随着我火热而温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粉嫩微红的脸颊,她星眸半闭微微启开令人垂涎的樱唇,蠕动如蛇般的舌瓣,迎接着我深情地吮吸翻搅。

      看着她水媚的眼神,娇柔似水的身子,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柔柔地说:" 我想喝糖水了。" " 不行!昨天晚上豆腐还没有吃够?" 她伸手打落我正准备提起她的腿的右手,睁开杏眼刺了我一眼,抢在我答话之前,说:" 可别不承认!今早我一看见小婕迈不开腿的样子,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 我搂住她的脖子,用脸贴在她红润颊上细细摩擦着,口中不断发出赞叹:" 又嫩又爽,谁会相信这是两岁孩子的妈妈,……" 甜言蜜语说着,我将坚挺肉棒抵在她的花谷倘佯着," 姐姐,我真得好饿啊!" 趁着她陶醉的时候,我溜下一只手,猛地捞起她的浑园的右腿,一个突击闯进她的花径内,可就在我们在结合为一体时," 咕咕" 我下腹传来的声音,让我们都不禁失笑。

      蓓蓓边笑边坚决地将我推开:" 还是洗干净身子,填饱肚子再逞英雄吧!闻闻身上那味,也不知道洗一洗。水我都放好了,乖乖地泡着,我去取点吃的。干了一上午活,我也饿了。" 说完便捡起浴室门口我的睡衣,回眸一笑便袅袅娜娜出去了。而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是呀!有那个女人喜欢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气味。简单冲洗一下,我舒舒服服地躺到浴缸里,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浪浪地唱起歌来。这时我忽然注意到自从蓓蓓结婚以后,我们就没有在床上亲热过。

      饭菜自然是美味可口,而人更是甜蜜可人。我们面对面躺在浴缸里,四只腿交叠着,时不时用嘴交换着口中的美味,她双乳上的乳尖不时摩擦到我的胸膛,她那柔软的花谷的小草也是和我即合即离,呈现出一派风吹她的草地现我的牛羊的旎人风光。

      美美地吃过午餐,我们躺下来休息。此时蓓蓓自然地伸展在清亮的水中,柔软得如水草一样摇摆着。镶嵌在丝绸一样闪光的躯体上的饱满的双乳微微上翘着,使人很难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卷曲旺盛乌黑绒毛来回摆动,似在呼唤着鸟儿快来觅食。赤裸的双脚更是不安分地在我的胸前划来划去,令我浑身酥麻得心痒难捺。

      我轻松地握住她修长的腿,微微上举,让水波在她幽穴前的核果上激荡。蓓蓓双手扒着浴缸的边沿,孩子般看着水波慢慢淹没她的幽谷,涌上她乳峰上胀红的乳晕,然后再沿着乳沟形成多条溪流,轻抚过平坦的小腹后,开始往她两腿之间的丛林地带隐遁。水波还拉长了她的笑声,进而便是不由自主的呻吟声。

      我血脉贲张,迫不及待地曳过她颤动的身躯,身子一挺,如鱼一般钻入刚刚浸入碧波的花谷中。我们和谐地开始已然熟悉的旋律,浴池的水随我们前呼后拥的韵律荡漾。刚开始我尽力地缓慢温柔地移动,但随着狂热欲火的迅速燎原和她令人销魂的呻吟不断变奏,我禁不住猛烈地释出狂放的激情。我前后拉动着她的健壮的双腿,上下起伏着我的臀部。水花在我们激情的摆动下变幻着,跳跃着,兴奋着。蓓蓓只是瞇着眼,不停地呻吟……而她口中发出动情的呻吟,像是最具诱惑的乐声,挑起所有的情欲。有的水花已然承受不了这欢乐的场景,颓然地跌出浴池。

      终于我感觉到她的幽道开始频繁哆嗦,两腿也想摆脱我的控制往一起并拢,我便加快我的起伏速度。" 啊……唔……" 她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双手似乎难以再承受任何重量,变柔变软,布满红晕的娇躯花瓣般沉入水中。或许昨夜的狂欢保证了我的毅力,硬硬的我还在半山腰呢!可这时我也顾不得自己,爬起身打开水龙头放水。池底的美景是多么诱人呀!蓓蓓她满足的眯起眼睛,悠哉地享受被爱滋润过的小女人的明亮感受。浑身因激烈的欢爱微微透红,黑色的长发凌乱地环绕着她的脖颈,愈发衬托出她肌肤红润无瑕,极具个性的五官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其韵味是照片美人无法比拟的。

      " 看来你没有我的照顾还真是不行。" 我坐在浴池边沿,得意地痴迷巡视着她满是红晕与吮痕的裸身,探过手去捏着那一对深红色的花蕾。

      " 是吗?那我该回家了。" 她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依然坚挺的肉棒,打落我的手指,站起身,走出浴池,来到梳妆镜前,开始治理她的头发。她的美丽黑发在热风的诱导下翩翩起舞,生动地提醒它在手指底下的柔细。

      " 宝贝,别生气嘛!是我没有你的照顾不行!是我没有你的照顾不行!" 蓓蓓越来越懂得控制我的情欲,若是当年便知如此,那……我的双手环抱住她,大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搓揉那柔软又富弹性的乳房,舔吮、咬啮着无瑕雪背,留下了斑斑点点的亲昵红痕,感觉是那样那滑嫩香甜。在她轻摇款摆的臀部时,悄悄抵入,重新感受著在她幽径里倘佯的快意。她体内的温热和紧绷让我无暇顾及她的反应,以狂野有力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驰行。

      此初蓓蓓还有能力轻视我的热情,只顾将黑亮的长发束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

      却不知她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自然的撩人风韵,使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渐渐地她身体如煮得通红的虾般弓屈起来,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汗,不断扭动的身体,连连发出娇柔的喘息声。看着蓓蓓迷离着双眼,我感觉到风雨的来临,而我的体内的热潮也即将爆发。于是我翻过她,让她坐在梳妆台上,让她的双腿环绕着我的腰,双手紧抱着我的肩,然后恣意地捧着她的腰和臀在她体内律动起来。我贪婪的舌舔着她的下唇,然后移到上唇,接着占据所有的柔嫩。

      " 宝贝……你的唇就是香,我最爱你这种独特的香味。" 唇与唇相抵,心与心就相通。蓓蓓如猫一般紧紧抱着我,似乎要和我融为一体。我猛地打个战栗,欲望化为喷发火山,将满腹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我抬起她软绵绵的臂膀,用牙轻轻扯动她腋窝绒绒的腋毛,而她软绵无力地伏在我的头上,小嘴不断地喷洒热热的气息。我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努力地体会到我们刚刚拥有过的辉煌……慢慢地世界恢复了平静,软软的我依然停留在她的体内不舍忽略每时每刻。

      " 叮铃铃……叮铃铃……"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陶醉着,全然不顾电话铃声。

      我嗅得出绕着她的淡雅的玫瑰花香,那熟悉的花香伴随着我走过多少甜蜜的岁月啊!……"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蓓蓓忽然浑身一颤,松开环绕在我脖颈的双手,从梳妆台上滑下来,有点焦虑地说:" 几点了?

      " 可是电话是找我的。眼看又要换届选举了,书记和主管市长位置即将被腾出来,自然有不少人盯着。李副书记(即余莉的老头子,早想着这一天)想召集我们一帮人商量商量,而我作为主管市长热门人选自然不敢怠慢,如何表功如何邀赏,数字在我们的嘴里不断进行着更新换代,而我更是要肩负重任,揣摩领导的意图。

      也许李副书记并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原本晚上在酒店商量的事却要先和我过滤一遍,而此时我哪有那份情趣。可又不能打断他的话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蓓蓓收拾整齐,娇嫩欲滴的红唇暖融融地在我的脸上掠过,在楼梯口抛了一记飞吻,走了。

      放下电话后,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个钟头呐!我已从激情中冷却下来,开始翻动茶几上的影集,真够快的,昨天的照片今天就给洗出来了。不知怎么的,我只是留意照片上那些五颜六色个个可人的女人们。精心保养的肌肤,华丽的衣着打扮,舍我是谁的神气,燕瘦环肥,各有风骚。有人说过少女是浪漫的诗,少妇是优美的散文,而中年女人是成熟的小说。可我觉得女人都是美丽的天使,不管到了什么样的年龄,生命中永远不会消褪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的神秘。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焦渴的感觉,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是什么。

      想当年,我也是生活在这些五颜六色个个可人的女人们中间,心中被无尽的焦渴所折磨。但成为我的妻子的女人,却是我饥不择食的结果。倒不是她缺乏动人之处,而是她对我的轻视。

      (五)

      那些日子心中的欲望如头顶初秋的阳光那般坚挺。芬芳的女人滋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愈想愈火热,不时地在睡梦中撩拨我的想像力。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游荡的生活,总想有机会去释放累存在体内的能量。而脸泛红晕的女人们在身边千朵万朵地生机勃竞相开放,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空虚与渴求在体内愈升愈高。

      有时候我想余莉是不是我的天使,但我命运发生转变却和她密切相关闭。但自从我们在树林亲密接触后,虽然我们时不时见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张仪走后不久,余莉也搬了家,等我再看见她时,也是我再次得知张仪的消息,已是第二年的初夏,她正在乡下做月子。我受余莉所托送去那个年代难得的红糖和鸡蛋,当然我也是巴不得有这样一个美差。不用说,那个男孩免不了有些和我相像的地方。我也就是从那天起,成为这个孩子的舅舅,而且保持关系到现在。女人如水,我到老也怕弄不明白她们的模样。尽管她们脸上同样有着迷人的笑意,但我却只能闭眼体验彼此的肌肤之亲了。忙前忙后,待了一个礼拜,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城了,而我再见到这母子俩时,已是第五个年头了。

      也许是余莉是害怕我如野狼一般在她的周围窥视着,贪婪地等待着机会。于是她在我回来不久,便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可是那时我一贫如洗,又是一个不显眼的人。翻来覆去,我仅有的一点自尊心也被消失待尽。而我又急需实际的亲密接触来抒缓紧绷绷的欲望。是啊!初尝了女人的甜头,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新鲜澎湃的情欲。近乎贪婪的视线不住地在周围的婀娜的背影,双美不胜收的大腿和轮廓毕现的臀部间扫来扫去。几乎是所有的年轻女人都可以在我的心中染出一片旖旎春色。

      条件一降再降,终于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走到我的身边。宋惠铃是一个新婚的寡妇,当城里一个集体小厂工会主席的丈夫因意外事故的离去,给了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致命打击。虽然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但是从眉目的轮廓来看,如果她健康起来,也许还是只有在近处才能发现的标致人呢!无论脸庞,眉眼,嘴巴,还是身腰,足手,都给人以精致的美感。站在她的身边,我便感觉到空气中一丝一缕的淡淡的发香,轻易地引发出我心深处埋藏的欲望。她不太看对方的脸,说话时嘴巴几乎没有张开,只见两片薄薄的嘴唇在蠕动,仿佛有意操着缓慢的稚嫩的话音。尽管我事前并不满意这次余莉给我介绍一个寡妇,但此刻我的心动了,如同小猫的爪子在轻轻撩拨着我激荡的渴求。我仿佛看见了她在阳光下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娇小玲珑的胴体,还有两个馒头似的颤动着的结实的乳房。

      好事多磨,但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尽管在她的眼中,我根本没有半点书卷气,缺乏她的前夫温文尔雅的派头,而且我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但余莉说我前途无量的话最终打动了她。可我在反复中也失去了对婚姻的畅想。虽然婚礼中间余莉反复嘱咐我要斯文点,不要象馋猫一样,但我还是在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边接吻边解她衣服的扣子。我急需用另一种方式证明我的伟大。她一个劲儿地摇头竭力要摆脱我,但我还是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利落地松开她的裤子,将她压在床上,并将早已紧绷的欲望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花心。她的激烈反抗对我来说只是一杯开胃酒,我已顾不得我的抑制,释放欲望的臀部强烈地扭动着,喉头剧烈地上下蹿动,呼吸缓慢而凝重。

      " 流氓!" 她全身激动地反应着。我用舌尖轻轻的舔着她那干裂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渐渐变得湿润。当时我哪里知道循步渐进,由浅入深的道理,和我接触的两个女人可都是满足于我洋溢的热情。我每一次的撩拨都让她惊喘,而她每一次的惊喘都让我更狂野地品尝她。她浑身无力宛如待宰的恙羊,小而结实的乳房温热地紧抵着我结实的胸肌,呵出的热气骚动我的耳根。我如愿以偿地蛮横地揉捏她娇小圆润的乳房,神魂颠倒,全然不顾她的羞恼。

      " 这样就受不了?还有更精采的呢!" 我并未察觉她的反感,只是当作她的羞怯。更加起劲地恶作剧似地吸吮着她的锁骨,然后衔住她胸前小巧的粉色蓓蕾专注地舔舐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泪和一动不动任由我捏弄的躯体。当我期望得到更多轻松、刺激和快慰时,才猛然感觉她像一具死尸一样。这感觉使我浑身发抖,欲火如冰糕掉进火盆里兹兹消失,伴随着身体一阵颤动之后,我仿佛落进寂静的黑暗世界里。这种感觉于是如影随形跟了我好多年,尽管这个女人的肉体或许能抒解我紧绷已久的欲望,但却不能再让我得到快乐,更多的时候是让我充满深深的难以承受男人的责任感。多可笑,在这个婉约中透着内敛的性感,本可以耐人寻味地正大光明可以碰的的女人身上,我更多时候却无福消受,而要独自忍受欲火的煎熬!

      好在我很快就被提拔成副科级,并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培训班和到基层打基础。虽然刚开始几年,我的情欲为官瘾所压制,绝大部分时间我都放在工作学习上,但在我子女成群,奖章无数时,仍不见我有被提拔的样子,又加上我不再被长时间搁置在穷乡僻壤,而耳边不断更新的逸闻艳事,撩拔得我开始有些燥热。于是我开始巡视周围的女人们。政府大院里的女人不少,但能招惹的不多,而能碰的又有姿色的更是少之又少。那时我还不敢招惹柔嫩滑腻的娇美姑娘和光滑粉嫩的少妇们,我不得不考虑我的前途。于是我将目光盯在走起路来以迷人地节奏弯曲着宽宽的臀部的林丹萍的身上。

      林丹萍已是将近五十的人,但面容依然秀丽端庄,非常妩媚,跟她的年龄颇不相衬,流露成熟女人风韵。依稀可以看到她年轻时的美丽和不凡的气质。我原本和她很少打交道,只是年底要准备欢迎上级检查团才把她调到我的手下。我于是经常利用她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欣赏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如果你不是走的很近,你是很难发现她眼角点点鱼鳞细纹。虽然是冬天,但宽大的毛衣在她优雅地一举一动重依然忠实地将她胸部的线条呈现出来。真是暴殄天物,美好的曲线都被那件死气沉沉的衣服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一定跟她的细腻洁白的手指一样赏心悦目。" 就是你了!" 突然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念在我的体内徒然燃烧。

      自从老婆怀上第三个孩子,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亲近女色了。随着工作的交往,我发现这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如果我能把她弄到手,估计没有人会怀疑是她勾引我。于是我开始假装赏识地拍拍她的肩膀,或开玩笑似地在无人处拍拍她的屁股,或色迷迷地望得她,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也许她没有想到我会向她发起进攻,开始时有点手足无措,但几次沉默尽量躲避后,我越发纵容了我的骚扰,时常在她的身后装作无意环抱着她的肩膀,开玩笑似的说些你真漂亮做我老婆多好的话。待会议结束时,我觉得我该去收获了。

      下班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叫她下班后跟我去送一位客人。她虽然意识到劫难也许就在今夜降临,但还是准时赶到饭店。到了房间后,她看见没有人就想走。

      我紧钳着她的手臂,粗鲁地把她从走廊牵回房。甩上房门的同时,我有些不耐烦地将她丢上床。

      " 不行!" 她挣扎着说:"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 要喊早就喊了!让我痛快点。" 我一手将她的头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裤子。待裤子落到脚脖子后,我抱起双腿将她往床上一送,顺势脱下她的裤子,然后爬上床冷不防的翻过她的身子,狂野地嵌入了她的身子里。她抖了一下,似乎负荷不了这种粗暴。我一面深深的冲击着她那温暖潮湿的幽穴,一面将她的毛衣拢高,搓揉着她细长下垂的乳房。 "跟我想的滋味一样!痛快,痛快,真痛快!" 我挺进着冲刺着,引得她一阵阵痉挛。她低吟着紧紧地抓住被单,用力抬高她的臀部,好象两人紧密接触更能舒缓我的狂烈,全力支持着任我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

      " 想走了吗?" 强烈喷发后,我翻身下马平缓着我急促的呼吸。等看到她她一脸完事准备走人的表情时,我支起肘看她坐在床边穿裤子,美滋滋的问她。热情熏出的红晕不可思议浮在她的脸上,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让我刚刚品尝的滋味更加甜美。我明白今晚除非我的欲望获得满足,否则她是别想离开我了。

      " 不是做完了吗?呃?" 林丹萍抬起头,倒吸了一口气,我翻身所呈现出的亢奋让她吃惊不小。

      " 还早得很呐!你又没有要吃奶的小孩。再说只有一次怎么能够让我过瘾,你也没有得到享受呀!安安心心尽管快活吧!" 我又重新带着她倒在床上,双手急切地脱掉她的所有衣物。唇瓣满足地攫住她的胸脯,如梦中一样将她修长的腿水蛇般紧紧缠住我的腰,然后蠕动着身躯感受着阵阵春潮的涌起。她闭着双眼,仿佛也在默契地消受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并释放出风铃般温柔的呻吟声。

      " 宝贝,宝贝……" 因为我已有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些损失我要从她身上加倍讨回来。此时我不再急于发泄,而是悠闲自得地微笑着以我的嘴唇和粗糙的脸颊巡视着她细致优美的面庞,臀部同时以一种缓慢而专注的韵律移动着。我数度在她的唇中用我的舌头吞食着她那软弱的呻吟。忽然间她的双腿更有力地环抱住我的腰,似在无声地传达她不自觉的渴望,伸出她那藕一般的手臂绕住我的脖子,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后颈背滑行,这足以在短时间内使我的快感酥到骨子里。而她所咛出的若有若无的喘息也让我勃发的情欲瞬间到达了顶点。

      还有故意来撩拨我的迷人眼神,使我猛然间迷失自我,我不再顾忌她是不是能承受自己的欲望,也不想再有任何保留,而她也蓦地惊觉到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惧怕的轻薄的出现。但一切都诚惶诚恐落在我们欲望展放的后面。

      看看还有一点时间,我跪在她的身边,低下头吻了吻她性感的锁骨,开始用双手爱抚给我带来无限欢乐的她纤细的躯体,彷佛奏完绕梁三日的神曲后珍惜手中的名琴。我边用厚实的掌温柔地搓揉着她那一对丰满的绵乳,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滑向她诱人的腿间,轻轻摩挲着为我而敞开的花心。并用手指沾起稠密丛林沼泽中的温热的液体,涂抹在她的发黑的乳头上和隆起小腹的沟槽中。她不禁抿嘴轻笑出声来。

      " 起来吧!送完客人后,我们回来再洗一个澡!" 我真得找对人了,她是如此有情调的人。在随后我们一起外出的日子,她像夏夜里顽皮的风,不时地撩拨着我蠢动的欲情。她喜欢突然把我的整个耳朵咬在嘴里,猫一样在我面前蹭来蹭去,或是她的手在我胸前慢慢地划着圆圈,慢悠悠向下滑移,在那体会我的亢奋过程后突然收手。她不断地变换着斑斓色彩,散发着无尽幽香,在我需要的时候总能将忘我的情欲流散布到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涌起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幸福满足的感觉。随着我们不断地交流,我才明白如此岁数的女人为何有如此的精力。

      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出身名门,却没有赶上好时候,幸亏老子英明,将万贯家产双手奉送,才保得后人安生。嫁了一个平凡人,本以为可以清淡度日,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疾病早早地让她守起活寡。

      " 怪不得你的宝贝这么热情,敢情她还是一个风骚少妇呀!" 说这句话时,我正在抬高她的双腿奋力的冲刺,挟带着狂野的欲波在她的体内激荡。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自然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她。年底我们双双被评为先进个人,涨了一级工资,而且她还如愿分到了新房。

      转眼又是初夏。那时我们正在城郊搞规划。一天,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组织上要找我谈话,而且我的第三个孩子也要问世了。于是我收拾收拾,向下面的人交代一下,便带着林丹萍驱车往回赶。这段时间工作安排得很紧,而且人多眼杂,我们也有好多日子没有找到机会在一起了。尽管我刚上车时朦朦胧胧有点困,但她身上渗出淡淡的幽香,使得我腿间的欲望在一瞬间坚挺起来。而她软贴在我身上,宽宽松松的衣服完全暴露出她的峰峦起伏。小手却似有意无意在我的档部划来划去,脸上也是若有若无的微笑。这比车外的山景更让人心动。我欲望如浪潮一般汹涌,瞬间蔓延全身。我担心司机会发现我们的秘密,便在一处山泉处叫他停下车。我用凉水洗了又洗,可怎么也平息心中的燥热。看看时间还早,我便借口看看环境,携着林丹萍上山了。等到确认司机看不见我们时,她找了块草地,坐了下去。我热切地将头埋入她敞开的衣内,她含着笑挺起胸,好让我顺利的吮含住她的乳头。

      斑斑点点的阳光新鲜着碧绿草地,清凉的风撒播着野花的迷香,甜甜的小鸟轻和着溪流的孱孱声,让人心情舒畅,耳清目明,更何况我眼见得就要双喜临门了。这么美的情境下,怎能不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吧!林丹萍承受着我的亲吻,缓缓的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肩头。迅即我们彼此扒下对方的衣服,她仰下身去,分开修长的大腿,迎接着我的热切的深入。随后的时间便失落了,我们只管在喘息中惊走了,我们的气息掩盖了淡淡的花草香味。我们不顾一切尝试着从未有过的极致,让彼此战栗、让彼此痉挛。直到我们的双脚浸泡在水中,精疲力竭但我们保留" 大" 字的人影,任淋漓的汗水挤过起伏的乳房与胸肌紧贴处,与欢快的小溪汇合。

      " 老了!真受不了!。" 林丹萍的身子因激情而泛满了红晕,柔细的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

      " 我觉得你是熟透了的果子,味道浓浓的。" 我便撩起她的头发,满意地说。

      等我回到城里,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我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但我的老婆走了,因为产后失血。

      (六)

      真是乱成一团麻!一边是几个孩子如嗷嗷待哺的鸟儿眼巴巴地期待着我的归来,另一边办公室里每天都得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有开不完的会,还要陪同参观应酬,听取汇报。回想起来,真得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打发出去的。好在张仪将两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接走了,我的那个小宝贝蕾蕾留在了医院,我的女同事们轮流去照看她,而我也尽量挤出时间去陪伴她。在这种重压下,我并没有失去方寸,一切都是按我算计好了的程序进行运转。

      眼看蕾蕾就要过百日了,我也不能总是把她放在医院里呀!我正为着这事发愁着,我的二姨妹如兰跑到我办公室里来了。其实我有两个姨妹子,但老婆嫌弃她们有损她的形象,很少与她们往来。小姨妹住在乡下,除了在逢年过节时看看她姐姐冷眼外,基本上不上我们家的门。但这位二姨妹夫妻俩却赖在城里,没少给我找麻烦,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整天拿着我到处吹,仿佛我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我这位小姨子不是个大美人,但是个耐看的女人,长着一双似是而非的丹凤眼,白净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时地衬托着眼角的笑意,而身上更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整天好象一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似的,在认识与不认识的人中散发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 姐姐留了一件东西在我那儿,姐夫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取呗!" 我不知道她姐姐是否注意到她这个妹妹的让人怦然心动的风情。或许是小心防范,她很强硬地将这位妹妹拒之门外,并时时警告她不要到处惹事。她不以为然,只是偷偷摸摸地找我办事。尽管每次看见她时,总会感到浑身发热,但我们都是在大厅广众的场合简短谈话,更重要的我心里比较忌讳她的招摇和我那位口无遮拦的妹夫。她姐姐会把东西放在她那儿?我有点疑惑,但嗅觉灵敏的我还是从如兰火辣辣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种暖昧的信息。我几乎没有太多的迟疑,就答应明天下午到她家去。

      等我赶到她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只见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却不见一个人影。" 如兰,二妹!" 听到里屋有动静,我便走了进去。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如兰睡眼朦胧坐在床边,低垂的胸襟,半遮半掩使得两个圆滚滚的丰满胸脯似竹笋破土欲出。而那层薄纱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两粒饱满的乳头点缀在无限的神秘云峰上。赤裸的双臂散发着动人的细嫩光泽,微微偏转的脸使得浅浅的酒窝更诱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 姐夫,你怎么才来呀!?" 似慎似喜,亭亭地划着诱人的柔软曲线,带着隆厚的脂香飘到我的身旁。尽管我的心坎里有着众多的想象,可当她双手轻柔地缠住了我的脖子时,我还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禁悄悄咽下一丝口水,喉结中发出咕咕的怪叫。还没来得及搭话,她已献上深情的香吻,缓缓依偎到我的怀中,一只纤纤玉手拉我的手钻进虚掩的衣服,引导着我去抚摸她的柔软乳房,另一只手却放荡地松开我的裤子游向我的下部。天哪!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的身子如蓄势待发的弓弦一下子绷将起来。我环住如兰,轻轻剥去她身上唯一的薄纱。

      好性感的胴体,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欲望的本钱。她蜜桃似的双峰诱惑地绽放着,红色的晕泽高耸饱满的蓓蕾坚挺地如等待我的品尝。纤纤细腰下浓黑体毛惹人遐思地覆盖着幽暗的三角地带。可我还没有来得及梭巡回她饱满的胸脯时,她甜腻的舌头已顺著我的脖颈,滑向我的胸膛。一头浓密的乌发在我胸前慢慢往下移,柔嫩的肌肤摩挲著我的大腿。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欲望已被挑逗得要炸似的。

      " 姐夫,馋坏了吧?" 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硬挺。我踉踉跄跄地抱起她,让她坐到床沿前,然后架起她的双腿,也顾不得脚腕处的裤子,猛地用力一顶紧紧地干了进去,如暴风骤雨般放肆地横冲直撞在她温暖的领域。她嘤咛着细微的呻咛,双臂藤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以撩人的舌尖轻轻卷去我亢奋脸颊上的汗水。我的脑海一片狂乱,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我还没有如此快地品尝过如此令人震颤的喜悦。我瘫伏在如兰的身上,喘着粗气,任如兰的舌瓣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只让身体与情欲彻底地放纵一番。我握着她柔软的身躯,细腻的肌肤,品尝置于唇瓣中的蜜汁。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受不了她的诱惑,放任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放肆地揉捏着。突然间,我记起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要是姨妹夫进来了那可怎么是好。这是不是一个设计好等我去钻的陷阱,我的背上冒起冷汗,猛地挣脱如兰的纠缠,起身拉起裤子,我这时才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还有些粘糊糊的东西。

      如兰看见我手忙脚乱的窘相,张开大腿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姐夫,你怕什么呀!" " 我该走了!等会妹夫该回来了!再说大门也没有关,要是有街坊串门,影响也不好。" " 姐夫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这么快就走呀!你就放心好了,你妹夫出去打麻将去了,不到深更半夜不回家。临走时,他已经把门带上了。

      " 如兰站起身,随手将薄纱抛到空中,在黑亮长发的半掩下,白嫩而富弹性的玲珑躯体泛出一种淡淡的煽情氛围。她将满脸惊讶的我拉到床前,脱去了我所有的衣物。" 让我替姐姐好好伺候姐夫吧!" 说完她白嫩的双腿跨坐在我的腰腹,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洗着我的肉棒。待其坚挺后,便将白嫩泛红的娇躯坐在我的硬挺上,用她湿软如蜜的花瓣撩拨着我的肉棒,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的轻颤,这……我无法表白我欲醉欲痴的感觉,只是擒住她的双乳,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终于如兰忍不住将我的欲望纳入她的幽穴中,柔软的腰肢如春天的柳枝随风飘摇又生机勃勃。她近乎邪恶地摇晃臀部,不顾羞耻地夹紧了我,起伏得有好几次我都快要脱离她的控制。我喜欢从未体验过的兴奋与失控圈套自己胯间坚挺的情欲之感,如波波的爱欲秋风不断地染红情欲的枫叶。她是真的要让我为她而着迷了。

      强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快感,随着她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撞击,我的火热在她温润的体内不停深入着,像要把两个人深深地捣碎再重新揉合为一……

      可惜的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忙碌大大削弱了我招蜂引蝶的本钱。在如此美味面前,我却没有了胃口。我们依偎着,或者说在激烈的兴奋高潮后,我甚至小睡了一回。迷迷乎乎间,我感觉到有只温柔的手在抚弄着我的头发,而软绵绵的肉棒尽管一直逗留在它迷恋的地方,却再兴风作浪了。我睁开眼,正好发现她准备亲我,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忍不住说到:" 你是不是跟许多人好过?" 如兰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发怒,只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的臀部,嗔怪道:" 你说什么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为了你,我这一个月都没有让那死鬼上过身!" 当我想表白自己的内心偶然飘逝的对妹夫的歉意时,如兰亲昵地撅起嘴,朝我的脸上调皮地吹着气,说:" 难听死了……谁不知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只要姐夫你愿意,尽管到这来,或者给我捎个口信……" 我当时真得有点感动,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打开灯,如兰打好热水,我们用毛巾擦拭着对方。整理完毕,坐下来闲聊时,妹夫拎着大包小包好吃的回来了。那股亲热劲真叫我汗颜。自然我答应给他再找一个既舒服又挣钱的工作。让我意外的是这次主角却是我的三姨妹如玉,好吃懒做的她自过门后,没少与婆家人干仗,前两天哭哭啼啼到她二姐这里闹着也要到城里来。如果不是如兰拦着,早已跑到我的单位去了。

      对了!我不想再回到我的家,便在办公室支了一张床。没想到的是这既成了我勤奋工作的事迹,也为我吃野食提功了诸多方便。我这个小姨妹给我的印象有点傻乎乎的。我还记得我新婚的那一天,她仰叉八天地倒在床上的情景。浑圆的膝盖和两条白晃晃的茁壮的大腿从短裤中伸出来,象刚出水的藕,白生生的大腿晃悠着让我眼花撩乱。她的胸部异常饱满,小山似的丰乳鼓鼓地,让人担心她的衣服会在突然间爆裂。略显圆形的瓜子脸也是白白净净的,映衬得红艳的嘴唇如刚吃过紫色多汁的水果似的。虽然她貌不惊人,不过在她的身上却有一股吸引人的健康的青春肉感。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犹如一泓清澈见底的秋水,忽闪忽闪的毫无顾忌看着我。我感到我的欲望就是她秋潭里的一根水草,跟着她的双腿摆动着。

      我心中重新燃起一股热流。" 我就要搬家,到是希望有个人帮我收拾收拾,只怕她娘家人不乐意!再说她姐姐不在了,她住在我那儿也不太方便,会招惹闲话的!" " 姐夫,你尽管放心,只要你能把她两口子都弄到城里来,他们呀,屁都不会放一个。再说姐夫安排个人不就像自家菜园里拔萝卜,想拔那个拔那个吗?

      堂屋里杀猪厨屋里卖,姨妹子的酸果姐夫爱。姐夫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谁叫我姐夫是大官呐!" 我那个妹夫几杯酒下肚,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害怕他会说出更让我难堪的话,便说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自然这两口子竭力挽留,但我还是打定主意要走。这么多天的劳累过度尽管在下午得到一点放松,但我清楚地知道就算我留下来也不会有大作为的,还不如另寻时机。如兰送我出门,隔着裤子握住我的肉棒,说:" 姐夫,想的时候就叫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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